第一。”江淮曲指敲了敲她的腦袋:“做人要謙虛謹慎,萬不可自傲。”這種大道理原主聽了不下一百遍。“是是是。”林清音點頭道,“舅舅說的都對。”瞧這樣子,不像是聽進去了。就當江淮還想說些什麼時,姹紫在這時進來了。她福了福身,道:“王妃,藥煎好了。”林清音應了一聲:“知道了,馬上就來。”說完,林清音推著江淮去了前院,小爐子還在咕嚕咕嚕冒氣。姹紫用帕子裹著手,揭開小爐子的蓋子,擱到一旁。一股濃鬱的苦味隨著白煙冒了出來,江淮不禁皺了皺眉頭。“小心彆燙著手。”林清音叮囑道。姹紫動作很慢,小心翼翼的將爐子中的藥倒入碗中。一滴未灑。林清音雙手端著碗,走到江淮跟前,把碗遞給了他。苦味直沖天靈蓋,江淮嫌棄的看著碗中黑漆漆的藥。“良藥苦口。”林清音說。為了不辜負林清音的苦心,他拿起勺子,一口一口的喝著藥。一碗苦藥見底,江淮像是戴上了痛苦麵具。姹紫有先見之明的端來溫水,給他漱口。林清音朝著他豎起兩個大拇指,誇道:“舅舅真棒。”不知道的還以為把他當小孩兒哄呢。江淮失笑問道:“這藥有什麼副作用麼?”“副作用倒也談不上,”林清音悻悻的摸了摸鼻子。見她這種模樣,江淮心道不好。“就是跑茅廁會勤那麼一點。”林清音比了個收拾。話音剛落,江淮伸手扶著額頭,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。對於其他要死要活的副作用來說,跑茅廁恐怕是最輕的。可也是最難堪的。林清音大著膽子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藥物副作用隻會持續十二個時辰,舅舅堅持堅持就好了。”江淮歎了口氣:“音音,這毒隻有這個辦法可解麼?”聊起有關醫術類問題,林清音款款而談:“還有其他方法,我在原本的基礎上做了修改。”她把原來的藥方說了一遍,又把自己改良版藥方說了一遍。“有一味藥太凶,我給換成了大黃。”江淮磨牙道:“我謝謝你啊。”林清音擺了擺手,“不用謝,誰讓你是我舅舅呢。”說完,林清音拔腿就跑,生怕跑慢了要被抓起來打屁股。